“还能做什么?大约也就是君上总听那几支歌,听烦了吧不过一旦确认文章的确出彩,便十分礼遇,不如咱们也去试试?”另一人道。
众人纷纷附和,又有人哼道,“国将不国,竟还思舞乐,如此吾君,真令吾辈羞耻”
此话便如一盆刺骨的冷水,将众士子的热情浇熄。
有侍女过来问宋初一道,“先生想用些什么?”
“一壶热米酒,一盘炙ròu。”宋初一解下蓑衣斗笠,递给侍女。
侍女应了一声,将蓑衣斗笠放好,便退了出去。
不多时,热米酒与炙ròu便上来。
侍女正欲上前伺候,宋初一便道,“我自己来。”
那侍女应声退到门外跪坐下来,听候差遣。
“诸位诸位”大堂里忽有人高呼,众人纷纷停下动作,静静听着那人有何话说。
宋初一端了盏米酒倚靠在栏边,垂眸向下看了一眼,是一名衣冠整齐的士子,约莫三十岁上下,五官端正,面白美髯,正是时下标准的美男子。
“在下刚刚从宫内出来。”中年士人站在大堂中央,声音朗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满是沉痛的道,“魏王欺我卫国太甚,君上下求贤令招募文采斐然者,以笔杆声讨魏王,君上他……他言自己无能,使先祖受ru,使卫国受ru,使我卫国臣民沦落他国,然我国将少兵寡,开战等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所以君上肯求我辈士人,以正道言论助一助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