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不夜侯,安知闲笑意散去,面色透着丝疲惫,满身酒味熏的他直蹙眉,梳洗一番刚换好衣衫,就听竹青说,姚太师已经到了一会了,忙加快步子往外走:
“你怎么也不说一声?”
竹青:“是太师吩咐,不可催促。”
同守在门口的砚书颔首,进了屋子关上门,安知闲少了两分人前的沉稳,多出些许少年气,眉目柔和上前行礼:
“太师爷爷,不知您来劳您久候。”
姚太师眉目慈爱的看着安知闲走近,抬手示意落座:
“是我让竹青不要催你,听闻你素来不爱饮酒,初进官场应酬,定觉不适。我这把年纪,等人的耐心还是有的。”
闲聊几句,竹清上了茶退下,太师看着安知闲满眼心疼的叹息:
要没有当年事,贤儿哪用做这些讨好人的事……
安知闲看姚太师神色,便明白他所想,温和的笑意加深,连带着眼睛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