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爷爷,等救出母妃,给父王平反报仇后,若天楚需要我坐上那个位子,我定义不容辞,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
姚太师闻言,沉默半晌再度叹气转了话头:
“郑向恒并不知你身份,他能成为隐卫在京都的管事,必然心思缜密,与之相处定要留心些。”
安知闲应下:
“以前只知晓隐卫,却不知郑向恒也是隐卫,只当他如程岂般,因为世家身份藏拙。
他确实心细如发,方才在酒桌上,差点引他怀疑,幸好早早察觉,搪塞了过去。”
姚太师听了经过,夸赞安知闲机警:
“你未曾考过功名,要不被怀疑的入宫,只能从此处下手,就是委屈你了。”
安知闲添茶笑道:
“您啊就是太过关心我了,我并未受委屈。在此处待一段日子,想法子去翰林院,能入宫就能离母妃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