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砸可想而知,就是字面的意思,直截了当,刀枪棍棒的一通下来当做开场白。
蒋璃这种属于文砸。
一杯极烈的酒开场,风轻云淡之下告诉你:这个场子你未必保得住。
“印宿白不是你真名吧?”蒋璃淡淡地说。
这名字说有文化也行,但说随意起的她更信,捋着百家姓来的名字,想来当初起名字的时候也是行事匆匆。掩藏姓名无非两种情况,要么躲人,要么躲事。
印宿白一听这话,一脸凶悍横肉抽搐了一下,盯着她不语。“我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也不管你以前犯了什么事,既然来了沧陵,那就要多少敬着点沧陵的规矩。”蒋璃说话不遮不掩,“你用了谭爷的人,却不把他们当人看,这么做就
不地道了吧?”
印宿白闻言讥笑,“看来今天蒋姑娘登门,就是为你那个叫什么芙蓉的姐们讨公道的。”“不止。”蒋璃将手边的酒杯拨到一旁,慢条斯理地说,“你钻了空子,不清不楚地占了千城赋和meet的经营权,如果不招摇生事我也就忍了,毕竟赎回这家场子还要花费
我不少钱。但你糟蹋谭爷的人在先,凰天重新开张的时候找人闹事在后,说明你并不想和平相处,那我就干脆收回来好了。”
“收回来?”印宿白像是听了笑话,眼睛里狠沉沉的,“谭耀明死了之后你们没当家的了?要你个娘们出来收场子?”
“我就是他们的当家的。”
印宿白笑出声,明摆着不屑一顾,“凭你?”
“凭我。”
印宿白笑得更是丝毫不顾忌了,“一个臭娘们跑出来当家……”他说这话时蒋璃就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目光冷静、不躲不闪、坚决,令印宿白最后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笑容也隐了去。他微微眯眼,打量了她好久,问,“你是来真
的?”
蒋璃淡定,直截了当道,“你开价吧。”
只要能谈钱就好办,不怕他高价,就怕他无价。印宿白那只疤痕眼一挑,没开口,先点了根烟,吞吐了几口,烟雾盘旋在他手背上那只鹰头上。“听说谭耀明生前收场子的时候那是生抢,谁不服直接挥拳头亮刀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