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在场所有人包括望帝都不由期待地看着段平沙,“仙师?”

然而仙风道骨的清虚派掌教却面露苦笑道:“皇上,贫道惭愧,我与上陵学宫孟宫主的功力在伯仲之间。”

然而孟曾言已经败给了呼延默!

众人顿时默然,大庆使者扯了扯嘴角,抬手拱了拱,“看来下官说的没错。”

“不还有你们三花国师吗?呼延默一路挑战中原高手,怎独独忘了大庆国师,是怕了,还是另有计较?”孙太师状若恍然道,“对了,北寒佛子是贵国皇帝的座上宾,既然大庆与北寒交好,却暗地里派使者联合三国反水,怕是有失厚道,不合适吧?”

孙太师连讽带刺的话,令朝臣连连点头,附和不断。

大庆使者不以为然,“贵国消息灵通,下官佩服,不过却还是有些滞后,吾皇陛下发现北寒狼子野心,已经驱逐佛子,以表决心。”

“那又如何?”

大庆使者笑了笑,接着朗声道:“南望皇帝陛下,吾皇以为不管中原如何割据交战,那只是兄弟之间的矛盾,但是北寒乃异族,若他们入主中原,必然不会善待中原百姓,孰轻孰重,还请陛下斟酌。”

他恭敬地行了一礼,说话虽好听,可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像极了三皇子之前对赵思洵的虚伪亲近。

望帝听此,眼神带着一丝危险,“若朕不同意,待如何?”

大庆使者似乎早知有此一问,一点也慌张,不缓不急道:“吾皇陛下曾言,虽是兄弟,却已分家,若无法同仇敌忾,那便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