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

赵思洵从容一笑,脸上坦荡极了,没错,上辈子看武侠小说的经验那可是满格的。

他说:“既然你上了不悔寺,那当初两个小和尚看到的黑衣蒙面人是你吗?”

“不是。”叶霄从不蒙面,也不穿黑衣。

赵思洵问:“那你可知是谁?”

问到这里,叶霄目光淡然,端茶品茗,不答。

“一条船上的人啊,叶宫主,何必对我也保留呢?”赵思洵有些不高兴,学着自家妹妹的模样,微微撅起嘴。

叶霄淡然处之,岿然不动。

赵思洵拿过桌上那根梨枝,轻轻扯掉上面的叶芽,漫不经心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北寒人吧。”

叶霄端茶的手为之一顿。

赵思洵将秃了的梨枝随手放回石桌,白玉的手指轻轻掸掉枝屑,笑吟吟地说:“看叶宫主的反应,我是猜对了。”

叶霄微怔,抬起头来。

赵思洵单手托腮,漂亮的眸子望着叶霄,“北寒做任何事绝对不会只是江湖之争,必然是为中原国土而来,所以万事最终归于萧墙。”

最大的障碍,云霄城中云霄宫,而赵思洵,则是一名不幸被风云诡谲卷入的可怜质子。

赵思洵将茶盏端起来,凑到叶霄面前的杯子,轻轻一碰为敬。

“所以同是天涯沦落人,将来还得一块儿远走大庆,叶宫主,凭你我的情谊,就不能坦诚相待吗?”

他望着叶霄的眼睛盈盈如湖波,水光潋滟,清澈透明,仿佛毫无杂念和算计,满是真诚,似乎拒绝他,便是一场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