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皱了皱眉头,发现此事并不简单……

毕竟陈岩这股气势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装出来了,难道他背后真有靠山?还是说以前这身体的人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陈岩见靳年沉默了,还以为他怕了自己,冷笑一声狠狠瞪了他一眼,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靳年思考了一番也没多理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真不信这人能搞出什么劳什子事儿来。

工作了一整天身心俱疲,托着沉重的步伐慢悠悠的回到了骆清的小别墅里。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一打开门就听见小青龙在发出饿而抗议的喵喵叫。

靳年放下东西脱了外套,挽起衬衫袖子把最近又瘦了不少的小青龙抱进怀里。

等帮猫主子铲完屎喂了食,再洗白白钻进被窝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左右了,整个屋子空荡荡的。

靳年从床头取出一件骆清常穿的贴身睡衣抱在怀里,有熟悉的体香味,莫名能给他一股安心的感觉。

这才多少天没见,他就想人想的恨不得就着着衣服自(我安)慰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靳年蜷缩起身体把脸埋进骆清的衣服里,贪婪着男人那股好闻的味道,果不其然他底下的小兄弟就有点微微抬头的意思了。

靳年哼哼唧唧着,眯起双眼刚想把手伸进去,突然响起的一个视频电话,把他给吓颓了。

他赶紧朝着床边一模,摸到了手机,是骆清打来的。

靳年想也没想就按了接通,然而在看到男人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脸时,除了兴奋还有浓浓的羞耻,毕竟自己刚刚拿着人家的衣服准备干那事儿……

视频另一边的骆清似乎是刚刚收工,头发湿漉漉的穿着身睡袍,慵懒的靠在床头。

见靳年迟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骆清勾唇笑了笑,目光温柔缱绻:“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