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柜上拿了酒,傅君泽觉得自己可能脑子不正常了。

周谨川那么聒噪烦人,又傻又笨的什么都做不好,还总喜欢黏着自己,跟块狗皮膏药一样撕都撕不开。

他现在只是好不容易撕开了这块狗皮膏药,等过两天他适应了,一定不会再想他的。

他不可能真的喜欢上周谨川的,不可能的,他最讨厌最烦的人就是他了,从小到大,他因为他没少挨他父亲揍,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他巴不得他离自己远远的,又怎么可能真的会喜欢上他离不开他,不可能的。

没有经过调兑的洋酒不一会就见了底,傅君泽喝的头脑发晕,却仍是无法将周谨川从脑海里赶出去。

“周谨川,你滚啊,别来烦我了好吗?从我脑子里出去,我不要再想你了,滚啊……”

傅君泽越是想要把周谨川从脑子里踢出去,越是想他想的难受。

酒喝了一瓶又一瓶,傅君泽头疼欲裂痛苦不已。

陆承洲一大早带着人找上门来的时候傅君泽还没酒醒,头晕脑胀听到有人按门铃的时候坐在地上好大一会才踉跄着走到了大门口。

房门打开的瞬间,傅君泽还没来得及看清按门铃的是谁,整个人就被陆承洲一脚踹飞了出去……

第118章 什么是净身出户?

傅君泽喝了一个晚上的酒,本来就还没酒醒,站都站不稳,被陆承洲先是一脚踹趴到了地上,紧接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的暴揍。

傅君泽醉酒的厉害,晕晕乎乎中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有人打他,身上痛感似乎都被酒精麻痹的没了感觉,趴在地上,不知道是醉的太厉害还是被打的太严重,一时半会根本动弹不得。

陆承洲扭了扭脖子,慢慢蹲下身来,揪起傅君泽衣领面色铁青,“才这么两下就不行了,傅君泽,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欺软怕硬的畜牲,欺负一个爱你的人算什么本事,有种你起来跟我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