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辛指了指头顶:“你看这房子,造价应该不低,而且一看就是建成没几年, 如果没意外,这位应该是它的第一任主人, 这说明什么?”
贺霄眨眼:“说明什么?说明他有钱?”
“噗!”徐景辛忍不住笑, “有钱是一方面, 另外, 他肯定非常喜欢咱们国家的传统文化,这样的人我接触过几个, 都是相当有风骨的, 跟咱们这些粗人不一样,见到同胞当然亲切。”
“是这样吗?”
“我也是有赌的成分, 赌赢了。”
贺霄回想了一遍徐景辛收藏室里b格满满的藏品,又审视了一下自身, 觉得徐景辛用“咱们这些粗人”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明明他才是唯一比较粗的那一个。
低语间,男人端着茶盘回来,随他而来的, 是一股清香的绿茶味道。
“来, 没什么准备, 清茶一壶, 二位别嫌弃!”男人一边说,一边给他们两个倒茶。
徐景辛连忙虚扶茶杯:“别客气,是我们冒昧了才对,先生您怎么称呼?”
“鄙姓许,许时。”男人和善地微笑,“两位呢?”
“我叫徐景辛,他是贺霄,我们今天来,是……”徐景辛顿了顿,上下打量起许时。
他记得,专案组给出的是个当地名字,而且这位中年人看起来很健康,应该不是受捐献者,难道他们找错地方了?
许时就那么坦然地接受他的打量,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意,等徐景辛的目光终于跟他的撞在一起,笑意变得更深。
“徐先生,是什么?”
“啊,抱歉!”徐景辛说,“我们是来找一位叫拉姆拉的先生。”
一丝诧异在许时眼底闪过,他摇头:“抱歉,两位,我这里没有叫拉姆拉的人。”
徐景辛有点失望,贺霄却没错过他脸上的那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