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罗科夫听着背后有人搅局,心里还很不痛快,可回头一看竟然是郑权礼,脸上的不快立刻一扫而空,冲着郑权礼张开双臂,热情的喊道:“嗨,我亲爱的达瓦里氏,总算是见到你了,怎么样?一切还顺利吧?”
“还不错,除了两个手脚冻伤外,没有太大的损失,接下来我们准备趁着下一场降雪前多往三个受灾哨所运送储备物资,如果可以甚至会运送材料,搭建起可供居住和活动的半永久式的板房。”
“这可不容易,那种大部件儿板房材料体积大不说,重量还不小,再加上高原环境,想弄上去可要花些力气……”
听了郑权礼的话,诺罗科夫立刻顺杆爬了上去,什么ps—90发动机,什么运—17改进型,什么中俄合作是绝口不提。
好似他刚才说的话全当是没发生,完完全全是在设身处地的为郑权礼着想一样。
看得那些懂俄语的军事观察员们是一愣一愣的,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运—17由他们俄国人的一份儿,结果被人直接拆穿,诺罗科夫居然没事人一样该怎么就怎么,完全一副这事儿我没做,啥也不知道的派头。
弄得这些军事观察员们是十分的无语。
可诺罗科夫却不以为意,事实上他是想为意也没办法,难不成明知道运—17上没有俄罗斯的元素,硬要当着主人家的面儿强行往上面扯?
到头来估计边儿都没碰上,还要落得个偷鸡不成蚀把米,所以还不如趁着老熟人过来的当口,把这片儿揭过去,虽然丢点儿面子,可总比被架在火上烤来得舒服不是。
至于面子啥的,对于战斗民族来讲,拳头硬是道理,可也要讲究方式方法不是,男人嘛,能屈能伸才是真男人,光硬不软那叫有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