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的人自然是月无烟。

月无烟看了墨无双一眼，神色有些复杂，道：“不瞒你说，其实我一直都对你不怀好意。”

墨无双点了点头，表情淡然地道：“我也一直都知道。”

莫染倾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们：“你们……”

林陌玉淡淡地道：“他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朋友关系。”

莫染倾：“……”

林陌玉又说道：“你把月无烟当成是一个坏人就行了。”

月无烟垂眸道：“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墨无双斜睨了他一眼，道：“真难得，你居然这么有自知之明？”

月无烟叹息道：“被你们天天这么提醒，我就算想要自我催眠也不行啊！”

墨无双神色淡然，语气平静地道：“现在的你，倒是没这么讨厌了，毕竟你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

月无烟闻言，嘴角禁不住一抽，道：“我需要谢谢你吗？”

墨无双淡淡地道：“不必谢，毕竟我还是不喜欢你。”

月无烟：“……”

林陌玉目光冷冷地看着月无烟，道：“你的废话真多。”

月无烟嘀咕道：“算了，反正是你们自己找死的。”

林陌玉闻言，不由地眯了眯眼，道：“说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