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足足两分钟,妈咪跟笨蛋爸爸为什么还没回来!
胡芳:“…………”
你怎么在这种地方这么有时间概念?
绒绒见胡芳不回答,扭头就跳下地往外走,边走还边忧心忡忡地嘀咕:“妈咪掉啦,爸爸棒当,咪呀……”
妈咪有过掉了两次的前科,爸爸又是个笨蛋。这会还不回来,是不是两个一起掉了?
哎,果然没有绒绒就不行,可怎么办哟!
胡芳连忙站起来,跟着常山追在绒绒后边,小声问常山:“咋办?”
常山翻白眼:“你打喷嚏前怎么不想想咋办?”
胡芳委屈:“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然而多说无用,绒绒很快就走到了门跟前,不过在他距离门还有两米的时候,房门忽然打开了。
屋里的两人一崽都是一愣,一抬头,看到了姐夫那张明显疲惫过度的脸。
常山&胡芳:“…………”
哦豁。
姐夫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又朝房间里看了一圈,疑惑:“老三跟苏白呢?”
常山&胡芳:“出去了。”
姐夫敏锐地咪起了眼睛,发现事情不简单:“去哪儿了?”
常山:“隔壁夜市。”
胡芳:“旁边广场。”
“…………”
操。
两人互相喂给对方一个深情凝视,终于在眼神中达成了不可言说的默契,同时开口:“随便走走。”
姐夫:“…………”
我信了你们的邪。
姐夫伸手按着额角,遏制自己想抽人的冲动——孩子跟前不能使用暴力,他忍。
这时,从姐夫身后走出来一个人,是顾和年。
顾和年提着一个纸袋,穿一身衬衣西裤,夜间有点凉,衬衣外面还套着件针织背心。
整个人看上去特别温和无害,甚至还很好欺负。
但胡芳跟常山的皮瞬间就绷紧了。
“他们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顾和年镜片后的目光淡淡扫过常山跟胡芳的脸,“再想想他们去哪儿了?”
常山&胡芳:“…………”
嘤。
就在常山跟胡芳即将死于顾和年的“和善”眼神之下时,绒绒挺身而出了。
“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