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一切谈妥,陆丰拿出家主的架子,让大家上车回家。
他们战战兢兢地捧着牌位,以此上车。半路上,一队重型机械队伍赶来,是陆丰联系好的专业团队。
他坐在车里和负责人隔空打了个招呼,命令司机加速离开。
司机两手 握着方向盘,视线控制不住的看向放在陆丰身旁的牌位,昨晚陆家的闹剧,他躲在车里看得清清楚楚。
而且无论他怎么想要把车开走,总是绕了一圈后又回到原地。
太他么邪门了!
陆丰抬眸扫向后视镜,没抓到司机的目光,此时他的脑子里全是陆汀和两个家族相处的画面。
一直以来自己都低估了陆汀和那两家的关系。
错过了最佳的拉拢时机,想到这点,陆丰浑身难受,被咬过的地方更疼了。
看了眼隔了自己十几公分的黑匣子,烦闷地骂了一声,对司机道:“开车去医院,被狗咬了一晚上,得赶紧去打狂犬疫苗。”
司机打了个哆嗦,老老实实开车。
长长的汽车队伍渐渐消失,陆汀放下碗筷,皱了皱眉。
从陆丰昨晚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不知道陆鸿畴的墓是空的。
唯一知道骨灰去处的,看来只有管家了。
后半夜宁伟成派人送来绳子过来,直接把管家给绑了,整个夜晚除了偶尔说些疯癫话,他一直很安静,问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