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侍女怯怯地看猎魔人一眼,“两位大师,你们……你们对爵士施了什么魔术?!”
“何来魔术之说,只是让他直面自己的内心。”
“不……丽芙,不怪猎魔人,也别再给我酒,”伊格纳修缓缓地摇头,神经质地述说,“酒能麻醉我的身体,麻痹不了我的精神和灵魂,每天一睁眼就是种折磨……痛苦……我恨不得下去陪去世的亲人们……我又不忍让家族彻底绝后。”
“你后悔吗?”两名猎魔人并肩朝领主走过来。
“后悔有什么用?走到今天的地步,都是我伊格纳修·维理雷斯一手造成。就算后悔也无济于事。”
伊格纳修十指插入自己满头的红发,抓狂地褥动满头发丝,一个大男人,竟然开始抽泣。
迎面而来的猎魔人视线不经意地扫过领主的后脑勺,愣了有那么几秒。
“其实一开始我是认同你想法的……大人,恕我冒昧!”罗伊走到领主身前,在对方一脸错愕中按住他的后脑勺,掀开他的浓密的发丝。
“猎魔人,快住手!不准在伤害爵士,我叫人了啊?”
“别担心!”雷索冷冷地扫了侍女一眼,那凶恶的眼神让对方瞬间噤声。“不会伤害你家领主,只是确认一些事情。”
片刻后,那枚埋藏在发丝身处的熟悉记号映入眼帘——oswiecac sie
“原来这个烙印,不是人死后刻上头骨。”
罗伊和雷索交换了一个眼神。
“领主阁下,你可知道,后脑上有个记号。”
“我当然清楚……”伊格纳修回道,“这是维理雷斯家族的胎记,血脉的证明,所有直系成员一出生,后脑门上就带有这个记号。”
“包括您的祖父和祖母?”
“没错,这有什么问题?两位大师,你们究竟想说什么?”伊格纳修停止了抽噎,猎魔人摸不着头脑的问话,让他心中莫名产生了一丝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