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立场,大概是不能说出这种任性话语的吧。
可是话语已经脱口而出,再想挽回好像已经太晚了。花见紧咬着下唇,期待与慌张似乎被织成了一张细密而巨大的网,将她完全笼罩在了其中,让她不敢轻易呼吸,生怕被缠得更紧,直到中也对她说:“可以。当然可以。”
不知为何,他的回答竟然让花见涌上了一阵泪意。她只能用力闭紧双眸,将所有脆弱的心绪藏到深处,不让任何人发现,也不让自己再多察觉。
轻轻地,她咬了一下中也的脖颈。没有印下齿痕,连痛感都没有留下,却惹得中也的心一阵酥麻。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喉结动了动,颈上的chocker也随之滑落了几分。
“你在学橘子汽水吗?”他哑着声问,“它最近总是这样咬我的手。”
轻得就像是仅将尖牙抵在了他的肌肤上而已。中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友好的表现,还是单纯因为橘子汽水不喜欢他。
但花见的这个动作既不是想要表达友好,也不可能是出于对中也的厌恶——而是被某种更纯粹的、更猛烈的情绪所驱使着做出的行动。
花见吻过他的脖颈,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炽热,心中蠢蠢欲动的是对他的渴望。想要与他再靠近一点,尽管此刻他们的距离已经比任何时刻都要近了。
所有的沉默与耐心被瞬间点燃,化作难以言说的期待与渴求,任由灼热的欲望游走在彼此之间。哪怕仅仅只是触碰,都让她颤栗不止。
像是记仇似的,她对中也说:“现在一定是‘水到渠成’了,对吧?”
满怀恶意的问话,中也却没有给出回答。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未免会显得过于苍白寡淡,毕竟涌动在彼此之间的情愫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他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各处烙下印记。
“说你爱我……见见,你还没有对我说出过‘爱’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