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他,绝対不可能。”
诸伏景光瞪大了眼睛,他揪住対方的衣服领口,将那张熟悉的脸拉得离自己更近。
“不,我就是降谷零。”
“……骗人!”
诸伏景光的声音里仿佛藏着磨牙吮血的魔鬼,整个人都因为情绪波动而颤抖,胸膛也跟着剧烈起伏,眼里也闪烁着鬼火一般的光。
没人会因为枪支没了,就一点反击手段都没有。
诸伏景光坚硬如铁的表情突然松了,像是冰河破裂,流水潺潺,有点恍惚地问着:“真的是吗?”
降谷零将手放在対方青筋偾起的胳膊上,所有的表情从自己脸上剥离,他望着対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点点头,“是的。”
两个人対视了一会,早见飞鸟愈发觉得自己在这里很碍事,但是又无处可去,毕竟这种氛围根本不是他能插手的,要不真去约一个居酒屋?一会三个人碰面,坐下来喝酒聊天也比打架好吧?
降谷先生应该可以吧?
也是这一下脑子的空白,让早见飞鸟忽略了诸伏景光手上冒出的一点寒光。
直到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才让早见飞鸟回过神,他猛地抬起头,就看见降谷零给了刚捅自己一刀的诸伏景光一个拥抱。
“安室先生!!”早见飞鸟紧张地喊出声。
隔着黏腻刺目的血液,降谷零一只手把那把利刃拔了出来,然后用没染血的手拍了拍対方的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