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这些我会解决的,就算没有这个用来充当威胁,也有其他东西。”早见飞鸟仿佛能看透降谷零在想什么,他将那盘寿司递给对方,“吃不吃?”
降谷零笑着摇摇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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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一旦做了,就没有回头路。”安室透揉了下眉心,他不相信忠诚这种东西,但是早见飞鸟他更不信。
诸伏景光掀开一罐新的啤酒,“要喝吗?我们很久没这么坐在一起好好聊过了吧。”
“你不是有伤吗?少喝点。”安室透没拒绝,麦芽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最后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
“还好,小伤,真要说起来,还是早见飞鸟身上更重一点。”
“你和那个家伙交手过?”
“他……?嗯,怎么说,身手很不错,他们俩都是,虽然早见飞鸟没什么信用,但是他有一句话很对,你能把另一个自己当做替死鬼,他也能把你当做替死鬼,而且我怀疑早见飞鸟能知道那么消息,也是对方告诉的。”诸伏景光慢慢啜着酒,开始理清楚自己的思绪。
安室透犹豫了下,“真要趟这个深不见底的河?”
诸伏景光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幼驯染,“你如果不同意,那我们就杀了他们。”
长久的沉默后,安室透轻声说:“不,还是做吧,这样十七年前的秘密也能被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