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有成全你了?你如今不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吗?”

“那你把兵权给我,还有阿毓,我要让他活着,至于突厥,曼陀可以代替你与他们交好。”

宇文护依旧笑着,他看着般若握着他的手,眼中却分外清明。

“你这样,是想架空我的一切,在等你的皇帝丈夫来对我赶尽杀绝?般若,并非不是我不想留他一命,而是他一心想除了我。”

宇文护将般若握着的手抽回,他站起身,拉开了与般若的距离。

“美人计?以前还或许管用,现在?你觉得呢?我没有时间与你们玩,这天下早不是我想要的。”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想杀了阿毓!勾结突厥,不就是为了能借他们之力,攻进长安!”

“我想干什么,与你无关。”

般若站起身,端庄而立于一旁,忽得笑了起来。

“阿护,你当真变了。也罢,你可知道今日我找你一叙是为了什么?正是为了你那位愚不可及的公主。”

宇文护眯起了眼,瞥向了般若,他轻咋舌,便负手看着她。

“琛儿那日没有杀你,你该庆幸,你肚子里的那条命,救了你。”

“这就是她最愚蠢的地方。还想与我打赌,她此刻正在云锦阁,眼巴巴地等你去寻她呢,宇文护。”

宇文护的眉微微皱起,他看着般若冷声而道。

“琛儿在云锦阁?你到底与她赌了什么!”

“你有时间问我与她赌了什么,倒不如去寻她的强,我再房中熏了催情香,若是有别的男子误闯进去……会发生什么,可就与我无关了。”

“独孤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