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爪般,挠得人心痒,只一声,便又被占有欲十足的将军以吻封缄。

“将军?”

恍惚间,席冶忽然听到一声咬字不太标准的、刻意提高音量的询问:“顾将军?”

“敢问席公子伤势如何?可汗吩咐我来送药,还带了医师。”

如玉温凉的「雪缎」瞬间绷紧。

顾琮亦被带得闷哼。

好在,单论威名,顾琮在草原并不比在桑干城差,更何况刚刚还是拂袖离场,没有允许,任谁也不敢轻易靠近。

习武之人,体力充沛,稍稍稳了稳呼吸,他三言两语将人打发了去,低声,笑:

“怕?”

回应他的是肩膀被犬齿咬住的痛。

凶狠的,偏有泪滴落。

……

一个时辰,或者是更久,等席冶再有意识,身下乱糟糟的毡毯已被换过,衣服亦是新的,清清爽爽。

帐篷里亮堂堂,恰是晌午。

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好端端地、完整呆在原处,先是赛马,再胡闹了一遭,席冶第一反应竟是:

我腿呢?

第二反应则是:小圆罐,居然忘记用。

他差点死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