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心想,发抖那不是因为被你吓得吗?
薄见山把晏秋放到床上,“睡觉。”
晏秋愣愣地看着薄见山,“做梦也能睡觉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薄见山声音里似乎含着一丝笑意,“反正是梦,做什么都不奇怪。”
晏秋也觉得是。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盯着薄见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晚上梦到你两次了,但是希望每次你都这么温柔,不要像上一次那样凶我了,我不喜欢有人凶我。”
薄见山:“……”
见薄见山不说话,晏秋有些不高兴,他问,“你听见没有?”
明明很害怕他,但是因为觉得是在梦里所以又理直气壮起来。
薄见山并不生气,他用那双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晏秋,然后在晏秋有些飘忽的目光中说,“听见了。”
晏秋这才满意地闭上眼睛。
薄见山摸了摸后颈,在碰到晏秋的时候,后颈被黑发覆盖的地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灼热和满足。
对满足。
薄见山又摸上晏秋的黑发。
晏秋已经睡着了,他似乎真的把薄见山当做了一个梦境,但是薄见山并不确定晏秋是不是因为害怕和恐惧面对现实想逃避,所以找的理由。
只要碰到晏秋,无论是哪里,后颈那里都会昭示出它的满足,就好像遇到了晏秋就遇到他命中注定的主人一样。
这样的说法对薄见山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主人这样的词汇真是格外可笑,也是绝不可能出现的。
如果按照薄见山睚眦必报的程度,此刻他应该摸上晏秋的脖子,然后扭断……
薄见山的手碰到了晏秋的脖子,青年的皮肤很细滑,如同上好的丝绸令人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