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最讨厌的人做了最亲密的事, 所以一直憋着等着他回京了报复他。
若是只有他一个人便罢了, 他还能陪晏秋胡闹, 但是不仅有凌既白,还有陇京其他的公子哥……
一想到这里,隋让便觉得心比西北最凛冽的寒风还冷。
他冷漠地看着凌既白在他面前勾引晏秋,下午的时候在皇宫里勾了晏秋的魂,现在还要追来晏秋的府上。
这凌既白当真是把自己当做楚楼小倌了。
晏秋最终还是把凌既白给轰了出去,然后他才顶着隋让肃杀的眼神在一旁坐下。
“隋大将军。”晏秋撑着脸歪着头看着隋让,“你不是走了吗?难道本王的人看错了?”
隋让丝毫不尴尬。
他两三下把绳索丢到一旁,然后站起来走到晏秋面前。
“站这么直做什么?本王允许你这样看我了?”晏秋不爽极了。
男人冷笑一声,在西北杀敌浸淫出来的煞气极有压迫感,“王爷在陇京日子倒是逍遥快活,日日有人送上门来做伴。”
“怎的?你嫉妒?”晏秋问。
“嫉妒?”隋让语气沉沉,“当初在西北的时候,小监军可不是现在这样说喜欢我的。”
晏秋回忆了一下他在西北的事,诚恳道,“本王忘了,那本王是如何对你的?”
“你忘了?”隋让不由拔高了声音。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晏秋皱眉,“我去西北拢共不过月余,而且都是三年前的事了,除了那里的寒风刮脸,我还能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