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帝王神色阴沉,周身的气压似要烧起火来一般。
他听着屋内的调笑声,手紧紧地攥紧成拳,指甲死死地陷入肉中。
隋让竟然真的敢!
他压抑的感情仿佛像个笑话!他怕伤到兄长,怕兄长难过,他不敢说,他还要配合兄长,任由兄长沾花惹草,因为他知道兄长不会与那些人有什么。
但是隋让!
隋让!
他宠爱有加的兄长竟真的和隋让做了那种事,和别人做了那样亲密的事,而那个人不是他!不是他!
这个人还是他让人绑来送给兄长逗弄的。
兄长骗他。
兄长明明说了,只是觉得好玩而已,但是现在真的上床了!
兄长在他面前永远温柔可亲,从来没有对他展现出这么鲜活的一面过。
兄长在骗他。
兄长一直在骗他!
好过分!
兄长好过分!
这样过分的兄长,他必须要让兄长知道,日后不能再骗他了。
他必须要好好地与兄长……谈谈。
张有德紧张的汗毛竖起,他颤颤巍巍地擦汗,却又不敢说话。
但是年轻的帝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那阴森可怖的神色已经褪去了,甚至露出一点细微的笑容来。
他敲了敲门道,“兄长,是我。”
屋内。
男人一只手横抱着晏秋正打算好好给他检查一下里头有没有受伤,听见帝王的声音,他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