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晏秋不耐烦,“把本王伺候好,你离京之前本王还允许你多爬两次床。”

隋让无奈,却还是极为听话地伺候晏秋。

他也很喜欢晏秋在他的手下露出各种各样的神态,缠着他不放的样子。

“王爷。”隋让进入的时候在晏秋耳边低声道,“你可知道你府上有陛下的人?”

晏秋脑子有些迷糊,听见这话嗯啊了两声。

隋让知道晏秋没明白,他的手掐着晏秋的腰又道,“王爷不知道,那些人是来防臣的,所以这几日臣想爬王爷的床,怕是得不走寻常路了。”

晏秋唔了一声催促道,“快点。”

隋让:“……遵命。”

根本没有在意他的话啊。

他的王爷,只知道贪吃。

“王爷,当真不怕有人过来吗?”隋让又问。

晏秋瞪着水光潋滟的眼,“有人来了看见的是你,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隋让不紧不慢地磨了磨,不出意外的晏秋绷了绷下颚。

“若是有人看见本王了,你就给本王以死谢罪。”晏秋又恶狠狠地威胁,“所以把你的耳朵给本王支棱起来。”

隋让低笑,“是。”

他黑色的外袍披在晏秋的肩上,只穿了一件单衣也显得格外有力且性感。

晏秋脑袋伏在隋让肩上,在起起伏伏中想,这狗东西是真会伺候人的。

若不是西北不能没有隋让,他倒是真挺乐意和隋让保持这样的关系。

这一闹又是日暮西山。

晏秋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他扯着隋让的衣服,喃喃道,“本王现在骑不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