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上塌明显空间小了许多,晏秋吐气道,“不如你还是下去吧,本王睡得不舒服。”
“无妨。”隋让一把把晏秋按进怀里,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塌果然有了余地。
晏秋:“……”
隋让亲了亲晏秋的唇又道,“离臣离京又近了一日,王爷记得不要去寻花问柳。”
“你烦死了。”晏秋不耐烦,“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隋让无奈低声道,“王爷,你要小心陛下。”
这句话一出来,晏秋的睡意去了大半,他不甚高兴地看着隋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隋让把晏秋搂更紧了,他道,“幼年时家中兄妹众多,我是庶出,父亲便给我取名让,什么都要让。但是我自幼争强好胜,从来没有让过没有屈服过。”
晏秋没明白隋让给他说这些做什么。
“所以王爷,你是隋让的王爷,但是隋让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也包括如今的天子,那高高在上,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
晏秋没说话。
隋让继续道,“王爷,之前你从西北回来得太快了,臣还有许多话没有与你说,臣在西北无诏不得回京,只能等到现在回来,所幸也不算太晚。”
“王爷,你随臣去西北吧,去西北,臣也会照顾好你的。”
怀里的人静悄悄的,一句话也没答,隋让沉默了一会儿低头看去才发现,晏秋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隋让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的王爷毕竟年轻,不过二十来岁,玩心重也是正常的。
后半夜的晏秋睡得大好,外面的声音震耳欲聋也不过一刻钟便停了下来。
晏秋披着隋让的外袍迷迷糊糊的打开营帐的门,他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沙哑,“隋让,送我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