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应声而关,隋让没再说话。

晏秋喜欢隋让让他舒服的感觉。

他有一瞬间甚至舍不得隋让就这样走了。

毕竟外面的人不符合他的审美,估计也不如隋让这样让他高兴,什么都顺着他来。

“王爷分心了。”

隋让按住晏秋的肩,“是今日臣不够努力吗?”

晏秋轻轻地哼了两声,他道,“西北苦寒,本王不习惯。”

隋让一愣,随即大喜,“王爷想与我去西北?”

“不想。”晏秋软绵绵地抓着隋让的衣服,“给本王动一动,停下做什么?没吃饭?平日你这狗东西力道不是挺大?”

狗东西疾风骤雨了一阵后又慢了下来,“王爷不去也好,西北天寒地冻,臣虽然想王爷,也不愿王爷受苦。”

“你这人说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晏秋被伺候得舒服,脑子也格外迷糊。

“若是说的话,臣自然想让王爷跟臣走,在西北,山高皇帝远。”隋让又道,“臣也会让王爷过得很舒服的。”

晏秋哼了一声,“三年前你也没让本王舒服。”

“王爷果然记得三年前的事。”隋让有些幽怨,“而且臣什么都给王爷了,王爷分明就是高兴的。”

晏秋不说话了。

西北纵然苦寒,但是他在那里的时候的确过得很自在,不如在皇城时小心翼翼。

他攀紧了隋让的肩,“陛下不会轻易放我走的。”

隋让心道,皇帝根本不会让晏秋走,三年前皇帝还是太子,话语权无论如何也比不得先皇,如今他自然要把晏秋牢牢地绑在身边,不许晏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