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让:“……”

他任劳任怨地给晏秋穿上衣裳,“是暖床人也好,至少臣有个名分。”

晏秋:“……”

隋让当真是没皮没脸的。

等到出去,晏秋才知道凌既白已经走了。

“凌公子离开时脸色不怎么好。”管家迟疑了一下又道,“不知是不是有下人招惹了他。”

“他倒不是那样的人。”晏秋道,“应当是想开回家了,不必在意。”

管家看了一眼晏秋身后的隋让,眼中忧虑无比,却又知道晏秋的事他并不能说些什么,只得作罢。

“既然那小子离开了王爷便好好与臣这野蛮人处处。”隋让飞快得亲了一口晏秋。

晏秋瞪了隋让一眼道,“给本王注意影响。”

“什么影响?”隋让无辜。

“光天化日之下。”晏秋轻哼,“轻浮孟浪。”

“臣确实孟浪了。”隋让搂住晏秋的腰迫使晏秋靠近自己,他目光深邃,“王爷,你当真不记得三年前你与臣的事了?”

——乙亥年二月十八,隋将军于未时一刻进入安王府书房,一盏茶之后凌太傅之子自书房离开,隋将军与安王二人在书房独处一个时辰后二人出来。

秦牧则面无表情地把纸条攥紧,问张有德,“隋让何时离京?”

“回陛下,是明日日中。”张有德连忙回答。

“明日,还有一个晚上……”秦牧则垂下眼帘来,“朕为兄长准备的礼物做好了吗?”

张有德紧张不已,回道,“做好了。”

“那就好。”秦牧则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来,“去召安王入宫。”

“……”张有德心底轻叹一口气,然后道,“奴才这就去。”

空荡荡的大殿内,秦牧则坐在那里,任由心头蚀骨的嫉妒疯狂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