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想要把他关起来。

“那日。”秦牧则低声说,“我在你房门外听见了你和隋让的话,我……我心中嫉妒。”

晏秋微微叹了口气,他道,“陛下与隋让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秦牧则有些激动,“为什么我和他不一样,兄长,我与你一起长大,关系更加亲密,我们可以做任何事,隋让不可以做得我们也可以,难道不是吗?”

晏秋目光清凌凌地看着秦牧则没有说话。

秦牧则有些失望,他的手指摩挲着晏秋的手腕又亲了下去。

晏秋一动不动,任由秦牧则亲吻。

“兄长为什么不反抗我?”秦牧则轻声问,“是觉得与我多说一句话都嫌烦了?兄长现在心里一定在想着隋让吧?”

晏秋无声叹气,他声音温和,“羡之,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应该是怎么样的?兄长觉得我应该是怎么样的?”秦牧则的声音有些急促,“那么兄长呢?”

晏秋一顿,“我又如何?”

“兄长真是过分,明明在隋让面前那么真实那么鲜活,你会骂他凶他与他亲昵,但是面对我的时候永远都是现在这样。”秦牧则掐着晏秋的腰,又低低的喃喃,“永远都是这样温温柔柔的,从不对我生气……”

晏秋不懂秦牧则在想什么,对他温柔不好吗?不生气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