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京下了雨,此刻也在下。

御书房外面的绿叶被冲刷打翻,看起来可怜至极。

晏秋靠在秦牧则怀里,懒洋洋地问,“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让我无力行动?”

“没有。”秦牧则亲昵地贴着晏秋的脸,“不过是因为兄长多日未动,又吃得少了,这才浑身无力,兄长需要多吃一点。”

晏秋哦了一声道,“没胃口。”

秦牧则心中难过,但是一想到不知道在何处的隋让,他的表情又渐渐冷硬起来。

他说,“没关系兄长,过些日子就好。”

……

日中,秦牧则例行替晏秋把镣铐取了,轻轻地替晏秋擦拭手腕道,“我带兄长去沐浴。”

晏秋懒洋洋地答应了一声,然后靠在秦牧则怀里,由着他抱着自己去浴池。

浴池里雾气弥漫,水上花瓣的味道香甜。

晏秋靠在冰凉的池边问秦牧则,“最近你似乎很忙?”

“是有一些。”秦牧则语气很稳,“前些日子有个逃犯逃跑了,为了抓他,便有些忙。”

晏秋淡淡地笑了一下,“什么逃犯还需要你亲自过问?”

“兄长不必知道。”秦牧则说,“反正与兄长也没有关系,知道了徒增烦恼。”

晏秋便也不问了。

他打了个哈欠道,“出去让我自己泡一会儿。”

秦牧则乖顺地站起来,“兄长不可以如同上一次一般在里面睡着了。”

晏秋嗯了一声,缓缓地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