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秦牧则徒劳地伸出手,“求你了,兄长你不要这样对我。”

“是我的匕首刺向了你,此刻你应该把我下诏狱。”

“兄长。”

“你应该杀了我,现在你就不会这样难受了。”

“兄长,我求你……”

晏秋没理近乎崩溃的秦牧则扬了扬声道,“张有德。”

外面的人连忙进来,“王爷。”

“陛下醒了,去请太医,然后着人来伺候。”

张有德忙道,“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兄长。”

秦牧则声音沙哑,他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兄长真的……不要我了吗?”

“君臣有别,陛下自称错了,陛下准备把隋让如何处置?”晏秋问。

秦牧则微微张了张嘴,然后在晏秋无波无澜的目光中小心翼翼道,“兄长想如何处置?”

晏秋奇道,“你是皇帝,你问你与隋让有私情的臣子如何处理?”

“兄长。”

晏秋又后退一步,微微拱手行了个礼,“陛下,隋将军十数年镇守边关,功劳苦劳都有,无论陛下做什么决定,在这之前都望陛下好好地考虑一下。”

秦牧则怔然地看着晏秋。

他好像……错了。

他从未算错过,在他兄长那里他永远是最重要的人,所以他逼着自己的兄长留在自己身边,也……

可是兄长好像彻底地退到了一个他无法触碰的位置。

礼数周全,君臣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