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无语地笑了一下,评价道,“丑得千奇百怪。”
凌既白:“……晏哥哥太过分了!”
晏秋又道,“不过今日我要入宫,你来找我也没用。”
“为什么?”凌既白的眉眼垮下来,“都休沐日为什么还要入宫?皇上是不是连你好不容易的休沐日也要霸占。”
晏秋淡定道,“哪有什么办法呢?进来,帮本王更衣。”
凌既白不高兴,一边给晏秋更衣一边喃喃,“我真是大度的男人,给自己心爱的人穿衣送心爱的人去见情敌。”
晏秋幽幽道,“那怎么办呢?”
凌既白道,“这个我知道!我替你入宫,保证一个时辰就回来。”
“滚蛋。”晏秋道。
凌既白委屈:“……哦。”
晏秋穿着狐裘大衣跟着秦牧则在御花园赏雪。
秦牧则握着晏秋冰凉的手问,“兄长的手怎么这么凉。”
晏秋也不知道,他另一只手摸了摸胸口道,“不知道为何,从今早起来之后便一直觉得心悸得厉害。”
“兄长不舒服?”秦牧则着急道,“宣太医来。”
晏秋没有推辞,过快的心跳让他心中莫名不安。
他脑袋一阵阵的眩晕,不自觉地抓紧了秦牧则的衣服。
太医还没来,晏秋便先晕倒在了秦牧则怀里。
“王爷并无大碍,只是突然昏厥像是受到了刺激……”太医的声音如同隔着一层雾传来。
“那兄长为什么不醒?”秦牧则声音里充满了焦虑,“他已经昏迷两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