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胡小倩见她一身气势睥睨众生，那种压得她喘不过气的感觉，令她觉得恐怖。

她觉得她或许没有说谎。

她面色惨白，一瞬间好像卸掉了所有逃生的力气，颓废的垂下头。

见她恹恹的，唐清考虑到跟青丘的关系，况且对方好歹也是神族，便询问她缘由，“为什么堕落？你虽然邪修，但我看你招式稳固，青丘狐族的技能丝毫不必我曾经看到的狐族能力差，甚至一招一式都修炼出了属于自己的气，说明你天赋并不差，根本不需要走邪修这一条路，为什么要毁自己根基？”

难道做神不好吗？

胡小倩看出她所想，眼里一瞬间气愤，而后是无尽的悲凉，“你没有经历过，你不会懂的，对于我来说，在青丘的无数日子，都比不过我跟他在人间的一天。”

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她切身体会过。

从遇到他开始，她就从未想过要做神仙。

否则她也不会为了他叛出青丘狐族了。

胡小倩想起那个男人，眼眶流出泪水，“可惜了，我为了他放弃了神族的身份，他却背叛了我，上天有的时候真是不公平，如果从一开始就不是最好的结局，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他呢？”

“我付出了我全部的真心，却只换来背叛，我真的好不甘心，”

“所以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唐清皱眉，又是情，这个世界上难道没有情爱就不能活了吗？

唐清从未想过因为任何人放弃自己大道，并不能理解胡小倩的做法。

为了一个‘情’字，放弃自己所有的一切，坠入邪道，在他看来，真的很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