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德拉科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尽量保持身体平衡,一瘸一拐地独自往校医院的那层楼走过去。
庞弗雷夫人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把碎掉的骨头用咒语接回去。
德拉科想起二年级那年哈利波特在球场上被游走球击中了胳膊,然后被洛哈特那个饭桶的一个魔咒弄得失去了一条胳膊的骨头。
他记得波特在校医院待了整整一个晚上。
“我要在校医院过夜吗?”德拉科看着自己的膝盖问。
“不用。”庞弗雷夫人对学生这点小伤,和他们种种担忧已经司空见惯,“你的骨头没有碎得那么严重,我已经给你治好了,注意不要再磕到就好。”
德拉科点点头,离开了校医院。
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反复确认了好几遍,确定自己走路的姿势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才回到休息室里去。
维达尔正在看克里斯托弗寄来的信。
据说审判不是很理想,他们可能还要在那里再待半个月。
“我有点担心。”维达尔折起信纸,垂着头叹了口气,“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德拉科走过来揉了揉他的脑袋:“怎么了?”
“爸爸没在信上说,但我总感觉这个案子可能有什么很大的秘密在里面,你们明白那种感觉吗?就是——我很担心。”
维达尔抿唇,手指不自觉地捻着信纸:“我说不出来,但我有不好的感觉。”
“放松一点,别自己吓自己了。”潘西安慰他说,顺手给他倒了一杯杜松子酒,“来喝一点?”
维达尔顺手接了过来喝了一小口:“谢谢。”他反应过来德拉科还站在他背后,转头问,“你不坐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