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一般都由父母或者邻近的亲属充当监护人,由于漫长又不定的发情期,他们往往不能拥有正常生活,整日都关在家门,等待着成年,跟匹配的alpha结婚,标记以后,不定的发情期就能结束,开始相对自由的生活,但这生活能不能过好,全仰仗alpha的人品和心情。

张楚岚的情况比一般的oga还要特殊,他自幼失孤,没有监护人,临到分化的年纪,他为了正常上学,一边打工养活自己,一边花大量的资金在黑市里购置抑制剂,每天都吃大量的抑制剂,强行拖延发情的时间,搞得身体一塌糊涂,后来病倒了,找不到抑制剂,躲在学校的厕所,拿了把小刀往自己脖子上捅,剜下一大块肉下来,但腺体还是没有除干净,他因为失血过多倒在学校里,属于oga浓郁的信息素飘全校都是,搞得校园里的alpha同学都发狂伤人了,校方东找西找,找了大半天才找到张楚岚这么个伪装beta的oga。

oga跟alpha一样稀少,属于社会珍贵的人力资源,因而张楚岚在医院不仅躺过了危险期,还在反复伤人以后,没去蹲局子,反倒移送精神病院。

关的时间久了,大家都觉得他是个神经病,就等着能匹配到合适的alpha,叫他未来的alpha替天行道。

王也第二次见张楚岚还是在政府安排的会客厅里。

不过这回情况不一样,作为即将结婚的oga,张楚岚的待遇显然比上次要好很多,他没戴镣铐,只在脖子上挂着监控器。

王也老早就在里头等着了,他这回很上道,除了给自己,还给张楚岚接了杯热水。

等到张楚岚来,那滚烫的热水就变成了刚好可以入口的温热水。

张楚岚一来,看见他,俊秀的脸上便荡开笑容,他喊:“王道长。”

王也乐颠颠地给他递上刚凉好的水杯,张楚岚拿着杯子,闻到了王也身上有些奇怪的味道,他皱着眉问王也:“你喷香水了?”

王也老实地点了点头,为了讨张楚岚的开心,他可是花了大价钱,飞到南方找他的花蝴蝶朋友,讨教如何博得oga的心呢。

结果张楚岚挺嫌弃地说:“这味道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