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鸣寒依旧没有松口应下。
虽说他平日里在赌场当守门人,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就彻底放弃了自己的人生。
霍鸣寒心中拥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他清楚的知道,东哥口中的那件“大买卖”,他做不得。
空气沉寂了几秒,东哥忽然爽朗地笑出声,他走过来拍了拍霍鸣寒的肩膀,像个和蔼的长辈一样跟他说话。
“年轻人,目光要放长远些,不要只盯着眼前的小头小利。”
霍鸣寒在东哥的目光注视下,状似腼腆地笑了下,说:“我本事不大,勉强糊口就已经知足了,再多的我也不敢想。”
少年人的笑总是透着青涩,与对这个未知世界的懵懂怯意,教人不忍见怪。
东哥叹了口气:“算了,东哥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来找我,我这里随时欢迎你的加入。”
霍鸣寒应下他的话,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短暂的交谈结束,东哥在手下人的簇拥中离开了赌场。
霍鸣寒凝目看着他的背影,心知肚明地知道,这里他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像东哥这样吃人不吞骨头的上位人,绝对不会讲究买卖不成仁义在的那种套路。
对于不听建议的手下,他做的第一步是再次规劝,然后便只剩下强行逼迫了。
霍鸣寒心事重重地回到家,掏出钥匙打开了木门上的铁锁,锁扣应声而开。
可迎接他的不再是往日里的黑暗与寂静,而是一个带着奶香味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