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又疑惑又委屈,奶声?奶气地问他:“爸爸你为什么?用手指戳我啊?”
秦燃蹙着眉头,沉声?问道:“羊羊,是什么??”
他一?字一?顿的,倒像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
芽芽没?想太多,乖乖地向他解释:“没?有羊羊,是我刚刚做梦了?。”
秦燃不说话了?,低头看着她,目不转睛的,瞧上去有些傻。
芽芽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也呆呆地跟他对望了?片刻。
半分钟后,秦燃又伸出了?一?根食指,小心翼翼地戳了?下团子鼓起来的脸颊肉。
软软乎乎的,他没?忍住,戳了?一?下后就像上了?瘾似的,接连又戳弄了?好几下。
芽芽没?制止他的动作,只是轻声?问:“爸爸,你的病好了?吗?”
秦燃歪过脑袋,本来是充满童趣的动作,可由他这样外表冷峻的成?年男子来做,却显露出几分不伦不类的异样来。
他很?认真?地对芽芽说:“我没?生病。”
芽芽:“可是昨天晚上你的额头好烫好烫,跟发高烧了?一?样,还一?直睡着,我怎么?叫也叫不醒。”
秦燃一?本正经地跟她解释:“那是因?为……我在发芽。”
团子被整懵了?,她今年已经三岁半了?,都已经学会不在人?前说这样的幼稚话了?。
可爸爸比她大那么?多,怎么?说话还这样……幼稚又奇怪呢?
芽芽从床上爬起身?,用手背贴了?下秦燃的额头。
很?正常的温度,看起来应该已经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