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珊当着霍大伯的面,不敢太放肆,所以中午吃饭,顾西深给她夹菜,她虽然很抗拒,还是勉强吃了。
顾西深看着她吃了,嘴角的弧度就不自觉的加大。
吃过饭,差不多也到了两夫妻该回去的时间,可霍景珊根本不想走。
在京市,住在顾家,她不敢明目张胆的跟顾西深分房睡,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顾西深不要脸的,总是喜欢动手动脚。
又因为是在京市,因为是住在顾家,霍景珊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给人一顿暴打。
只能注意着力道,往顾西深身上招呼。
别人吃痛,下次就会老实了,可顾西深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根本不带老实的,挨了打之后,该怎么犯贱,还是怎么犯贱。
霍景珊现在看他都头大。
偏偏顾西深还很能理直气壮,晚上压着她问“我是你领了证,办了酒席,昭告众人的丈夫,我怎么不能碰你了?”
“怎么不能了?”
“霍景珊你告诉我?“
没有那么多怎么,霍景珊抬腿就给了人一膝盖,疼的顾西深跟个虾米一样,霍景珊转身掖好被子,自顾的去睡觉。
身子窝在被子里,霍景珊对顾西深并没有多少同情。
对于顾西深这样出尔反尔,仗势欺人的人,她没必要生出来什么同情心。
这会两人又要回去相杀了,虽说顾西深受虐体质,他习以为常了,可霍景珊实在是累的慌。
回去的路上,霍景珊实在忍不住,她看向开车的顾西深“能不能商量一件事?”
顾西深嘴角带笑“说。”
“咱们……能不能井水不犯河水?”
顾西深嘴角的笑依旧没减少“不能。”
霍景珊还想说什么,顾西深眸色微深的道:“离婚你不愿意,那就只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