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千羽看着画本上的鸳鸯,笨拙的拿着针绣。
一个不小心,还把自己的手给扎了一下。
鲜红的血流出来,君卿寒心疼握着他的手指放在嘴里。
“师尊,不绣了好不好?你的手都被扎破了。”
“没事,就扎了一下而已,一点都不痛。”
沐千羽抽回手,最后,绣了一个四不像的东西,丑丑的,远远没有画本上的好看。
沐千羽有些嫌弃自己绣的鸳鸯,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
“阿肆,他长得是不是有些丑?”
君卿寒接过来,仔细的端详一番,十分满意。
“不丑,一点都不丑,师尊绣的最好看。”
“阿肆,你拿反了。”
君卿寒尴尬的挠了挠头,又把它反过来。
“好看,反过来更好看,师尊绣的小鸭子最好看。”
“才不是鸭子,那是两只鸳鸯。”
“和鸭子长得也差不多,就是鸭子。”
君卿寒本来就没什么文化,哪里分得清鸭子和鸳鸯,看的都是四条腿,两只眼。
沐千羽懒得和自己的孽徒计较,鸭子就鸭子吧,反正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君卿寒迫不及待的把丑丑的荷包挂在自己腰上。
沐千羽亲手给他绣的荷包,试问天下人,谁还能有这个荣幸?
“阿肆,你先别把它挂在身上,等我给你绣一个更好看的。”
沐千羽看到那个荷包,就有些羞耻。自己竟然能绣出这么丑的东西……
“这个就已经很好看了,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荷包,师尊不用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