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棍子的重量幸好没在他的脸上,而是在上臂的位置,等棠云生坐下来,脱掉衬衫的时候,上面一道很深的红痕,一碰就很痛。
白燃先给他冰敷,随后又喷上了药物化瘀,等后期还要热敷才能减轻,但这几天肯定会很难受。
她的手指冻的通红,冰袋包起来还是很冷,屋子里暖和,但她的手没一会就开始发抖。
“我自己来。”棠云生抓住她手,拿过冰块。
她直直的站在他面前,“为什么又回来了,我以为是陌生人。”
“这里安保非常好,不会出现你想的那个情况,而且你的密码难道很多人知道吗?”他抬起头,那种眼神像是一种审问。
“小影和你知道。”
“白亦安呢?”棠云生关心这个问题。
“忘了。”
白燃想不起来白亦安知不知道,可能知道吧,但他不会这个点过来,也不会这么偷摸的进来,像是做贼。
这会看他好点,白燃又有些后悔她下手轻了,如果打得半死伤残最好。
“你是不是在想刚才下手就该打死我。”
棠云生一眼就戳破她的想法,白燃抿嘴,没敢看他的眼睛:“那你和做贼一样的进来,我怎么知道,而且你不是离开了吗?这个点,随你去哪,都不该回来。”
他放下冰块,伸出手将人拉到面前,他坐在床边,手紧紧的禁锢她的腰,她的腿担在他的膝盖上,那种居高临下的错觉感很不错。
她俯身看他:“你舍不得吗?”
“我以为你会比我更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