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接起电话,态度恶劣:“再打十次我还是那句话,想都别想,这件事已经给了你好处,不要得寸进尺。”
秦清在房间里转了四五圈:“云生,你也知道我的肚子已经瞒不住所有人了,现在不领证要等到我生下来吗?”
“秦清啊。”棠云生突然换了一种口气。
那种阴沉沉,又略带温柔,听的旁边傅如深都有些发颤。
“我给你的私生子当父亲,光这一点就已经仁至义尽,别让我翻脸不认人。”
挂了电话以后的秦清气急败坏,她猛地捶打手边枕头。
棠云生这个人油盐不进,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没人能强迫他,这件事一拖再拖。
白燃晚上没吃饭,她没胃口,不是因为傅如深那些话,而是见到棠靖以后,胃里有一种痉挛的感觉。
难受的想吐。
她颓废的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手要伸出去一会就能冻的难受。
脱节的老城区,也不知道究竟有谁能受的了,最起码她这几年在好的地方住惯了,心理上是粗糙,身体却变得娇气几分。
“白燃。”乔余敲门。
白燃闭上眼,她累得很,谁也不想理会,装作睡了。
下一秒,乔余提醒她:“我们要去上班了。”
白燃这才睁开眼,她爬起来走到门口拿过十五块钱小摊子买的围巾裹上,钥匙和手机揣在兜里。
出去的时候,乔余穿的也很多。
走到潮声的路上,很沉默,就连看见路过的人也是急匆匆的擦肩而过。
到了酒吧以后,各自去换衣服,白燃进到更衣间的时候还有几个女人在里面,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的衣服也不是裤子,而是颜色鲜艳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