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管的别多问,我的底线已经被人踩破了,别再让我想弄死你。”
秦清觉得再冷的天也不如棠云生的话更冷。
但是终于,她要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名分了。
多亏白燃,届时婚礼,她一定会送上精致的请帖邀请她过来。
白燃动作缓慢的穿上棉袄,说的那话究竟是不是违心,自己也说不清,但只要一想到过去那些事情,回头看当时狼狈的自己,就觉得厌恶。
她分不清当时是鬼迷心窍还是真的因为棠云生的脸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一张。
“白燃。”乔余拉住她,看着她要往外走。
“外面很冷,你去做什么。”
“不是还要工作吗?”她觉得在这个房间里呆下去,一分钟都会窒息,因为棠云生留下来的味道还在空气里弥漫。
熟悉的味道,曾无数次让她在黑夜里熬过失眠的痛苦。
“现在才五点多,我们是十点半才工作,你现在出去做什么,游荡吗?”
“和你有什么关系。”白燃甩开她。
突然笑了一声,她看着乔余:“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理解你,但是有些事情是我一个人,别人无权过问。”
“我只是。”
“乔余。”
白燃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这是第一次,她这么外露的对待他,那个伪装完美的白燃都是假的。
她其实脾气不好,性格也不好。
面对身边这些人她都觉得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