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青年不会破了规矩,接下了这一单。

谢璋很安静地站在原地。

宛如修长挺拔的青松翠竹,有一种很宁静的气韵。

他没有急着去追问,倒是青年见他没说话,便继续开口了,“我们有人跟踪了那下单的那人,最后看到了,那人进了礼部尚书的府里。”

“……”谢璋瞳孔微缩,“不可能!”

旋即他又想到,堂哥没必要骗自己。

青年无奈地摊手,“可这是真相,我们的人亲眼看到的。”

“你不会想拿这个线索去跟裴灏和郡主交易吧。”

“燕门只知道这么多。”

“那他们会乐意?”

“顶多再提供去认人的服务。”青年也无奈。

谢璋不知堂哥是真无畏,还是心大。

裴灏那人可不好糊弄,即使堂哥说的是事实。他只能给堂哥提个醒,让他小心点儿,别日后又把他自己陷进去了。

随后谢璋离开了包厢,并不是直接去参加诗会。

他朝了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是望月楼园林的深处,一处不开放营业的建筑。

……

望月楼大堂的诗会。

读书人云集,不限年纪。

有垂垂老矣的先生,也有朝气勃勃的小年轻。

杜婉过来之看,还看到了上次宁显和等人。

裴灏带着他,没去回去原来的座位,寻个角落就坐了下来。他们只是来瞧热闹的,不是准备让人瞅热闹,之前的位置太过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