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的小眼神在杜云蓉的脸蛋上来回的转。

嗯，晒黑了，皮肤差了。

哦，还有瘦了，手也粗糙了。

杜云蓉从杜婉进来之时，就盯着她。

杜婉明明没做什么，杜云蓉见到她就是来气，估计上山清修的几个姑娘，都不希望再见到杜婉这个小混球。

杜云蓉张了张嘴，瞪着她一眼，无声地说：“看什么看？”

杜婉凑过去笑嘻嘻地小声说，“哎哟，瘦了哦，黑了一丢丢，小手也粗了。不过……”

“不过什么？”杜云蓉恨得牙痒痒。

杜婉嬉皮笑脸的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身体壮实了，好生养。”

“杜、婉！”杜云蓉气得几乎要维持不住仪态，想暴走打人。

两个人这边的动静，惊动了正在寒暄的长公主和皇后。

当两人的长辈齐齐看过来，两只小的顿时又站好。

一个笑得很温柔，一个笑得很乖巧，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长公主和皇后打过招呼了，轮到杜婉。

杜婉上前乖巧地向皇后行礼，“婉婉来向皇后请安。”

这请安礼节不太正式，少了几分恭敬，可也足够了。接着杜婉又向秦鱼鱼挥了挥小手，扬起笑容道：“你好，表姐。”

“你好，表妹。真是世事难料，没想到你和我会是亲戚。”秦鱼鱼含笑说着。仿佛以前的恩怨，都没有发生一样，笑容还透着几分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