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下毒,也不会下到带壳的花生里。

杜婉吃得津津有味,“酒菜何时上来,我不是贵客吗?还有最好不要对酒菜动手脚,就算我中毒了,想杀掉你们也是举手之劳。”

去你娘的举手之劳!

他们都快要不认识这个词儿了。

蓦地,杜婉嚼花生的动作一顿,目光扫过其中一个汉子,“我看到了一群猴子,可我又缺一只鸡,你们谁想当鸡?”

乔启觉得伤口更痛了,被气的吗?

其他人握着武器的手都紧了紧。

有少数脾气爆粗的汉子,更是握得青筋直冒。

可乔启死压着他们,不让他们轻举妄动。

郡主这话明摆着说不服的可以动手,她正好可以“杀鸡儆猴”。

有个汉子终于没忍住,一把将椅子踢飞了,“艹!老子管你是不是郡主,来到老子的地盘还敢这么嚣张,去死!”

他举刀要砍向杜婉。

杜婉坐着没动,指间的花生米一弹。

噗。

很是轻微的声音。

是有什么东西,被击穿的声音。

刚才那汉子举刀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只是,他眉心一道鲜血涌出,那瞪着的怒目,还残留着生前的愤怒。

砰!

尸体直直往后倒下。

整个屋子里鸦雀无声,死一般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