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在做的时候才不会问“怎么才能做”!
那时的我,特安静。
我吃饭没有拖延症,我不会问怎么能拉自己去吃饭。
我睡觉没有拖延症,我不会问自己怎么能让自己爬上床。
我很奇怪,“那家伙”为什么不在这些时候出来呢?
然后我真的知道了——那时的我,特安静。
只要我安安静静的,不去听他当时说什么——我就能坐下来画图,“那家伙”根本就没有机会露面,跟他吵架、试图说服他才是给他存在机会!
(当然那家伙不是唯一的敌人,我工作起来的时候还会有批评家、可怜鼻涕虫等等从我的脑子里钻出来,想抢走我的图纸和笔,但这是其他的问题了。)
安静——去做!
是唯一能压制“那家伙”的方法。
我为自己的表达欲向您道歉,说了好久自己的事。
关于您的事,我反而认为拖延起来……是件好事。
“那家伙”并非一无是处,有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你知道的,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也想从很高的灯塔坠下,潜入孤寂的深海。
但是“那家伙”说,冬天的雪的美,水却很冷,等春天的风很轻地吹过来也不迟。
后来我等到春天,“那家伙”又说,草长莺飞的时节不适合凋谢,不如等阳光洒满海面,蝉鸣响彻森林的时候,再低调地枯萎……
我知道,“那家伙”的借口都很蹩脚,但我还是因为他的叽叽喳喳留下来了。
看在我为您写了三页纸的份上,要是能在镇上见面,您请我喝杯咖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