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褚恭:“简单来说,做你自己。”
温故点头:“我大概明白您的意思了。但这也不是一下就能做到的。”
过去二十多年,温故必须要小心观察别人的脸色、善意或者恶意,如履薄冰地维护自己脆弱的生活。
这种“顾及”他人的习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摈弃的。
褚恭耸了下肩。
“你做不做到与我无关,反正难受的也是你自己。哦,还有迟晟。”
温故:“……”
“对了。”
褚恭从终端发给了温故一个文件。
“这是我姐旗下的一个经纪公司,我猜你也做不了几年模特,就让他们弄了个随时可以解约的临时合同。
“今天之后你的邀约一定会增加,你需要一个人替你把关甄选。你先看看合同。”
温故打开仔细看了下。
合约条件优渥,基本就是在白给温故做事。
“合同里好像没有经纪公司的抽成?”
“没有,是按薪酬支付。”
“可是也没有写薪酬。”
“是没有,账单会单独寄给迟晟包括我的那份薪水。”
“……”
褚恭挑眉:“你什么表情?”
温故:“您还有薪水?”
褚恭:“我凭什么没有?我堂堂一个中校给他未来媳妇当牛做马,要份薪水很过分吗?”
温故:“……”
温故:“当牛做马是不是夸张了点?”
“你管我。”
褚恭哼了一声,催温故,“赶紧的,没意见就签字,好让那边开始对接你的工作。”
温故最后问了个问题:“您的薪水是多少?”
“干嘛?想替迟晟付啊?”
“单纯好奇。”
褚恭很满意这个回答,笑道:“既然你这么诚恳地请求我,那我就给你看吧。”
温故:“……”
褚恭打开了给迟晟的邮件,拉到最下面给温故看。
温故凑过去,看到了自己经纪人的薪水标准,以及后面跟的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