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肃眼生狠色,“为了捉图赫尔活口,我可是下了血本,希望她不要令我失望才是。”说罢,他眼神一扬,看向面前的两位副将,“告诉众将士,少则两日多则三日,援军必定会到。”
援军!
还是八千精兵!
不止陈副将激动起来,傅崇也像是松了一口浊气,整个人不再紧绷着。
陈副将摩拳擦掌,顿时觉得自己身上又有了使不完的劲,看着两人一眼,“我这就去把好消息告诉军中的兄弟们去!”
他风风火火的来,走的也是风风火火。
只是难得心细一回,临走时将门合上了。
耶律肃与傅崇是上下属的关系,但两人自小就认得,更似兄弟。
有些事旁人问不得,但傅崇却能关切几句。
他看了眼床幔的方向,轻声问道:“夏娘子如何了?”
“如今靠护心丹吊着命。”
护心丹吊命?
傅崇眉心不禁皱起,“她是什么病症?连护心丹都护不住?”
“说来话长,之前伤了心脉。这次经历兖南乡一事后复发了。”耶律肃说的轻描淡写,似乎并不想提起这些事。
傅崇自然不再追问。
偌大一个兖南乡只剩下外头那几个娘子军活下来,其惨烈程度,非他们外人能想象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