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顿时生了脾气,也不做出不甚娇柔的姿态,敞开了直接纠缠上去,动作生猛又出其不意,耶律肃不敢下狠手怕伤了她,一个心软,一来二去竟是被她扑倒了。
耶律肃难得愣了下。
眼底有些诧异。
这眼神看的夏宁心中一阵暗爽。
她单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轻声,娇着调儿:“欺负人这事,您会,我也会。”
身上的嫁衣被撕坏了,半挂不挂的吊着,她指尖轻轻拂过,芙蓉出水,堆叠在脚尖。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服侍他,却不依他。
磨磨蹭蹭,欲拒还迎。
眼看着他眼底暗色深邃,眼尾发红,冒尖的喉结错动。
连着身子都滚烫起来。
她折磨着人,却不防自己也难受的很,纤腰上抚上一双宽厚粗粝的手掌,掐着她的腰,将她高高托起,猝然翻身又将她压下。
不再纵容她的挑衅。
……
她眼神涣散迷离的求他,声音都是哭声:“将军……”
……
他几乎要将她的腰也折了,逼着问她:“叫我什么。”
……
她的声音细碎着,“官人……相公……”
……
红罗帐下,春宵交缠。
平息之后,两人也不曾分离,她被拥在怀中,静静的喘息。
两人皆是素了许久,夏氏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