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团子听不懂人言,但像是能听得懂语气。
也不急着往隔间走了,回着头冲她狠狠地喵叫了声。
夏宁抬起手虚掩着唇,呀了声,“莫不是当真思春了?”雪团子是只小母猫。
这会儿雪团子炸毛了,喵叫的声音更大。
把耶律肃都引了出来。
他一出来,在夏宁面前张牙舞爪的白猫瞬间就耷拉下耳朵,猫脸委屈的走到他脚边,轻轻蹭着。
看的夏宁目瞪口呆。
耶律肃飞快看了眼夏宁的脸色,见她神色多变眼神生动,嘴角微微扬起,脚上轻轻在雪团子的肚子轻踢了一下,嗓音低沉着道:“小东西,再敢进隔间一次,直接将你扔出去。”
雪团子委屈极了,喵呜喵呜蹭着他。
等不到耶律肃抱它,尾巴也不甩了,背影落寞的走了出去。
夏宁看得出神,雪团子离开的时候他正在往地下洒水,一时未察觉到耶律肃走到床边。
等她回神,他已从铜盆里拧干了一块帕子,拉起夏宁搭在薄被上的手,正要擦拭。
帕子在沾上她皮肤的那一瞬,夏宁立刻抽手。
眉心微蹙着,语气冷了下来:“唤荷心进来侍候即可。”
她的眼神并不是厌恶、排斥,而是疏离,不喜无关紧要的人触碰亲近她。
比起疏离,在这一刻,耶律肃竟是希望,在她眼中看见的是厌恶。
他在心底自嘲了声。
语气低声柔和,但手上的动作却一如他性格之中暗藏的强势,直接扣住夏宁的手腕,使着帕子仔细擦拭她的手掌、指缝,“这些日子也做惯了。”
男女力气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