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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耶律肃轻描淡写的打断,“你当真愿意让她们来侍候你……”他的视线往她压着的手背处扫去,眼神再一次挑起,似乎夹杂了些打趣之意,“这些事?”

夏宁眼底的冷漠微凝。

她自然不愿意。

当初在小院里,她甚至都不愿让梅开竹立二人侍候她这些,更不用提如今的荷心等人。

这些私密之事,实在难以让人代劳。

她宁愿忍一晚,明日自己有了些力气后再自行清理。

一夜不用水也不会要了她的命。

她刚要开口,耶律肃已伸手,将她压在被面上的手拉开,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手攥在掌心包裹起来,而在薄被下的手又进了一步。

夏宁皱眉,下意识加紧双腿,“我说了不必!”

嗓音不禁拔高了些。

对于她的恼怒,耶律肃的态度意外沉稳,不见丝毫恼怒,“我们仍是夫妇。”

夫妇又如何?

她早已对他断情。

迟早一日,她也会与他和离。

她眉心紧蹙不展,语气也愈发不耐烦:“我不曾失忆,将军用不着如此反复提醒我。”

她的恼怒、不悦,耶律肃通通看入眼中。

他竟还觉得欢喜。

娇嗔怒骂的夏宁眉宇间的神色生动,望着他是不再如一滩波澜不惊的死水,能泛起一丝丝涟漪。

如今只有这些一丝丝,假以时日,涟漪终成波澜。

耶律肃的语气不变,可说出口的话愈发臊人:“既夫人不曾失忆,应当也能记起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眼下只是用些水,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