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望求得荷心的同意。
荷心连忙眨了下眼,笑容颇有些勉强道:“娘子自然是聪慧的。”
夏宁把这两个姑娘的心思看在眼中,笑了笑,并未言语,自顾自开始拨算盘。
等到夏宁学会了珠算,能看懂了账本,日子悄然流逝。
每日一顿的汤药也不必再喝,谢安亦不用日日来给她请平安脉,而魏娣专心学习医术,来世安苑的次数也愈发少了。
盛夏蝉鸣。
堆在案上的书信愈发高了,只是她不曾回过。
周掌柜不久前送来了新制的绒花簪子,江南那家丝染坊里丝线制成的绒花簪子颜色更好看些。
同样的桃花,他们常用的丝线颜色艳丽些,而丝染坊里的颜色更柔和些。
单看并无太大不同,可制成绒花簪子,瞧着差别就大了。
用春花的话说,丝染坊的看着就觉得贵的好看,颜色艳而不俗。
夏宁又派春花去传了话,同他说,江南丝染坊的这桩生意就交托给他了,盈利所得仍按从前的四六分,也依旧存进银庄里。
春花来回话说,周掌柜高高兴兴答应了,还说了一箩筐感谢娘子的话,丝毫没有觉得四六分是委屈了他。
听得夏宁拿扇面在她脑袋上轻拍了下,嗔笑道:“傻姑娘,如今就是二八分,周掌柜也依旧会说一箩筐感谢你家娘子的话!”
荷心与暖柚也跟着笑起来。
进入夏季后,变化最大的当要数陆圆。
他白日都在府里吃喝学习。